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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窗上有血
  刘劲提到让我去公司后小心一些,这话让我想起了冯坚莫名惨死,我就把这事告诉了他,看他能不能帮着打听一下案子的内情,刘劲听了说他在这边人生地不熟,并不认识那片的警察,要打探案情,还得求助于拐子,我就感叹说拐子帮了我好多忙了,我欠他不小的人情。刘劲安慰我说,拐子的女儿米嘉也在那公司上班,他知道这事后,不用我说,他自己肯定都要去弄个明白。

  回到学校后,我去实验室把后续的一些事情做了,然后又给林慧打电话,告诉她我要开始实习的事,让她知道我的动向。其实我也是自讨没趣,她压根就不在乎这些,大学的辅导员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个摆设。

  不过快要挂电话时,她问我知不知道蔡涵出了什么事,怎么这几天警察都在找他,看来拐子他们只是找学校问蔡涵的去向,却没有说是什么事。我当然回答林慧说不知道,她又问我还在回我们之前那寝室住没,我说我很久没回去了,就算回也是回何志远他们寝室,林慧沉默了一会,这才说过段时间可能会有新成员到我们之前那寝室去,到时候希望我先不要告诉他罗勇的事,免得他被吓着。

  听到这事我倒有些好奇,就问她是谁,她说现在还没定下了,等定来了再告诉我。当时我心里就有些不爽,定没定下来你告诉我一声又有什么影响,弄得我心痒痒的。

  后来我琢磨了一下,罗勇的事虽然没有大范围传播,但我们班上的人肯定是全知道的,那么就不可能是我们班的人觉得我们寝室清静想搬过来,我突然想起蔡涵曾经说过,我们寝室空着的一个位子是给一个休学的人留着的,难道是那人要回来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他也真够悲催的,一恢复上学就住进了一间死过人的寝室,也不知当他得知这事后会不会吓得再次休学。

  这么多天了,苏溪都没有再出现,我白天有空都会在四处转悠,看看小偷有没有把装黑猫的袋子扔出来,毕竟那不是啥值钱的东西,每晚睡觉前我也会拿着手电筒到房外去找一找,并学几声猫叫,可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应。

  那天晚上,我照常在外面走了一圈后,关**回到房间里睡觉。这段时间的平静,让我的睡眠质量提升了不少,虽然我仍然会开着灯关着窗户睡觉,心里却比前段时间踏实了许多。

  然而,我一直都知道,蔡涵他们的行动并不会就此结束。

  而就在这天晚上,我再次被敲玻璃的声音弄醒了,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望向窗户那边。声音还在持续,很有节奏,窗户上的报纸我一直没有取下来,所以我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当我走到窗户后面时,那声音短暂地停了几秒,之后又响了起来。黑猫不在这里,无法驱邪灵,我知道不能开窗户,可那声音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这样锲而不舍地敲着。

  他这样一直敲,我反而冷静了下来,说明这窗户能挡住他,要不然他早就撞破玻璃窗了,既然这样,只要我不开窗就行了。我没有理会,重新走回到床边,坐了上去。其实那声音并不大,可在夜晚的衬托下,听着就有些烦了,我没办法再睡,就玩手机转移注意力,可看了一会,我发现自己的心思还是在那声音上面,一气之下又走到窗户后。

  我盯着窗户上的报纸,突然就想着,我可以不打开窗户,却可以把报纸取下来,看看窗外到底是什么啊。有了这个想法后,我马上就开始实施了,腐尸见过,厉鬼也见过,我想无论窗外是什么东西,只是看看的话,我还是能承受得住的。

  报纸被取下后,因为窗户上还有一层窗纸,外面又一片漆黑,所以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我又开始撕窗纸,这次,随着窗纸一点点地被撕动着,玻璃慢慢透明了起来,我的目光落在上面,心神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当窗纸撕到一半时,那声音就停了,而我仍然没看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其实这是很正常的,房外是黑的,房间里开着灯,他能看见我,我却看不见他。想到这,我忒不平衡,我回头看了看,手电筒就在枕头旁,我快步走到床边,拿了手电筒又回来,然后我一手举着手电筒,一手拉着窗纸的一个角,两手同时用力,这边打开电筒,那边就猛地把窗纸全撕了下来。

  这样一来,我就能看到窗外的情形了。

  而刚看清的那一瞬间,我就倒退了两步,窗外竟然有一个人,正与我面对而立,手电筒的光正好照到他脸上。

  我倒退的时候,手电筒也随着摇晃了,窗外又恢复成了一片黑。当我重新站定后,我深呼吸了几下,才又把手电筒照过去。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很多,这些事情既然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那我是逃不了的,与其吓得屁滚尿流、被动接受摆布,倒不如鼓起勇气去面对,争取早日掌握主动权。

  所以,这一次,我强行让自己的手不要抖动,眼睛顺着光线看过去。那人还站在那里,他身上好像是穿的黑色衣服,我慢慢往上看去,他的脸就浮现了出来。

  当我真正看清他的长相时,我强自镇定下来的心神又乱了……

  这人,竟然是蔡涵。

  之前,我脑海里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是万万没想到蔡涵会再来找我。

  既然是他,我也就没啥好怕的,大家都是普通人,打架我也不见得会输,并且中间还隔着一扇有防护栏的窗户,他要使什么诈我也有充足的时间准备。这样想着,我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打开了窗户,我早就想问问他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我开窗户的时候,蔡涵并没有动作,窗户打开后,我就问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蔡涵没有回答我,却往前走了两步,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脸色很苍白,脸上也没什么神情,完全不是平日里的那副模样,他给我的感觉有些熟悉,当看到他的衣服时,我吃惊得心脏一阵猛跳。

  蔡涵竟然穿着我那件“鬼尸衣”,刚才离得远,中间又隔着窗户,我只知道他的衣服是黑色的,现在我打开窗户,他走过来,我才认了出来。而我之所以觉得蔡涵的感觉有些熟悉,是因为当日罗勇穿着这衣服从外面回来敲开门时,神色与动作也差不多就是蔡涵现在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猛地把窗户关了回去,发出“嘭”的一声,然后又手忙脚乱地插窗栓。在我插窗栓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推窗户,当时我是低着头的,就看见从窗户缝里渗进了红色的血液,我惊恐地抬起头,发现蔡涵两只手都血淋淋的,还在不停滴着鲜血,他就用这两只手在推窗户,而他的脸上这时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来不及多想,两手一起发力,硬是把他推了回去,然后迅速插上了窗栓。

  “嘭、嘭、嘭”蔡涵不停地拍打着窗户,窗户上出现了很多血手印,我担心地看着他,生怕他直接把玻璃给砸坏了。

  蔡涵的动作持续了好几分钟,最后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拿出手机,准备让拐子与刘劲过来一趟,我不知蔡涵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至少是有形体的,并且他似乎力气并不大,也不暴躁,先是很有耐心地敲窗户把我叫醒,这会虽然一直用手掌在拍打窗户,却也没直接把玻璃砸坏,我想合我们三人之力把他控制住是没问题的。

  我低头翻出了刘劲的电话,按下拨打键后又抬头盯着窗外,这时蔡涵的敲击声却停了下来,玻璃上满是血,我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刘劲听了我说了这情况,就说马上和拐子过来,叮嘱我在他们来前一定不要再开门开窗。

  挂了电话,四周一片安静,我抬起手中的电筒向窗外射去,发现外面似乎已经没人了,我又走到玻璃跟前,把光线从没有血液的地方射出去,蔡涵果然已经走了。

  十五分钟不到,刘劲二人就敲开了我的房门,我与他们一起到房外查看了一下,除了玻璃上有不少的血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回到房里,我把今晚的详细经过给他们讲了出来。

  拐子进屋后眉头就一直没舒展过,听我讲完,他立马疑惑地问:“你确定看清楚了,外面那人是蔡涵?并且穿着你那件西服?”

  “我确定是他,衣服也没问题,从他的情况来看,我怀疑他正是穿了那件衣服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很笃定地说。

  在等他们过来的时间里,我就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如此说来,当日蔡涵着急着烧的那件衣服应该被人换过了,刚才他穿的那件才是真正的“鬼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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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猜测
  会议室里的争吵持续了好一会,终于是消停了下来,最后只剩下刘思思妈妈的哭泣声。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从过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冷易寒的声音再次传来:“本来今天王总应亲自与二位谈的,偏偏他出差了,但刚才我已经把他的意思完全转达了,安抚金三天内就打到思思账户,关于思思的后事,公司这边一定会全力配合,呆会我就代表公司送思思去殡仪馆,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二位节哀顺便。”

  之后公司就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说明着今天与以前的不同。快到中午时,冷易寒召集所有人开了一个短会,目的自然是让大家禁止讨论刘思思的事,同时也不忘告诫其他人好好工作,别受最近一些事情的影响。

  那天快下班时,冷易寒交给了米嘉一些人事档案表,让她尽快整理弄出来,说是第二天王总要看,我也就跟着她一起学习。到了下班时间我们还没弄好,公司其他人陆续走了,周登到我们办公室来,说是冷易寒让他把钥匙交给我们,并叮嘱我们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刘思思请假后,钥匙就一直是他在负责。

  周登走了没一会,冷易寒也过来看了一趟,叮嘱我们仔细一些,可别弄错了。我们弄完的时候,已经六点过了。我有些口渴,趁米嘉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就说让她等我一会,我去接点水喝。公司的饮水机在通道的尽头,是那种烧自来水的,带净水功能。从办公室出来,我走了两步就停了,因为我反应过来,诺大的公司只剩下了我与米嘉两人,现在通道两边的办公室门都关着的,我看着前方厕所处,一时有些心悸。

  这时我想起白天我也上过厕所,并没有再看到冯坚的鬼影,并且我已经给米嘉说了要去接水,突然返回去也不合适,我就大起胆子往前走去。走的时候,我一直盯着那盏灯下面,确定有异样我能马上发现,可直到我从厕所门口走过,都没发生什么。

  我走到尽头的饮水机前,按下了取水键,水流冲进杯子发出“哗哗”的响声,接了水,我便往回走去。刚走两步,我感觉到自己被拉了一下,我以为是衣服挂到饮水机上了,就用右手拿着杯子,左手伸到后面去摸,想把衣服取下来,这一摸我却发现不是衣服挂住了,而是一个东西连在了我的衣服上,我心里惊了一下,低头看去。

  这一看,我右手的杯子都被吓得掉在了地上,因为我看到自己的腰上竟然缠了一圈黑色的头发,我慌忙用手去拉扯这头发,却发现它越缠越紧,最后竟拉着我往后面退去,我的整个身子都贴在了饮水机上,我的两手本能地撑在上面,把自己的身体往前推。

  饮水机是铁皮做的,里面的水烧开后,热量散发出来弄得铁皮有些烫,我两手刚放上去,就感觉到有些受不了,忙着松开了。松开的同时,我用一只脚猛地往后蹬去,我的身体再借着这股力往前冲,总算是脱离了饮水机。

  换作是以前,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往外跑的,可自从上次我下定决心从被动转为主动后,我的心性也变了不少,我向前走了两步后,竟是直接转过了身来,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脏东西在作祟。

  按我以往的经验,我觉得这次转身后那东西应该就看不见了,好几次都是这样,之前明明见到过,当我定睛一看时,那东西又消失了。可是,这一次还真不一样,转身后,我倒吸了口凉气,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背对着我,她的头发很长很密,一直垂到了大腿处,导致大腿以上的部位完全看不见。我往下看去,就看到她穿着黑色丝袜,再下面,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我的呼吸很急促,但我强行抑制住了心底的逃跑念头,我想上前去看一看,发颤的双腿却不受控制。我咽了几口唾沫,终于有些结巴地问了一句:“你,你是?”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手都紧张地捏成了拳头。当我问完时,她动了起来,我看到她的头在慢慢转动着……

  “你在那里做什么?”米嘉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回过头去,看到她正站在办公室门口,一脸疑惑地望向我这边。

  “等我一下。”我回答她说。我并不想告诉米嘉这事,她不像苏溪般与我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灵异事件,米嘉之前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些东西,我怕吓着她。

  可当我再回过头来时,那长发女人已经不见了,我面前只有一台铁皮饮水机。

  我走上前去,研究了一下饮水机,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这才蹲下去捡起我的不锈钢杯子,往米嘉那里走去。

  出公司的时候,米嘉问我刚才在做什么,我就说接水时不小心把手烫了一下,杯子都摔地上了,米嘉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两眼,不过终究是没再问什么。

  那天晚上,我同样与刘劲通了电话,告诉了他在公司里的发现。刘劲听了刘思思的事,先是惋惜,当他听到刘思思与冯坚的关系时,随意说了一句,会不会是冯坚变成鬼后去找生前的**,也就是刘思思,所以刘思思其实是真的见了鬼被吓死的。

  上午我只以为刘思思是因为见到了冯坚的尸体,回去后自己吓自己出了事,现在刘劲这么一说,我想起我在公司见到的冯坚的鬼影,不禁觉得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刘思思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好端端地被一个鬼魂缠上,肯定会吓坏的。

  说到这里,我就把在公司几次见到冯坚以及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个长发女人的事告诉了刘劲,刘劲一听,更是觉得自己刚才说准了。同时,他让我明天就把冯坚的住址打听到,我们得马上去找冯坚老婆调查王总儿子的事,他担心拖久了再出什么事。

  就目前来看,冯坚与刘思思的死都与王总没有直接的关系,刘劲把这事与调查王泽联系到一起,我有些不明白,就问他是怎么想的。刘劲说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公司这么些年都没有出什么大事,现在我一去公司上班,就接连出了两起人命。冯坚是公司里仅存的一个元老,似乎也只有他知道王泽的事,偏偏他就在这节骨眼上死了,并且死后鬼魂还在公司里出现,是不是在暗示杀他的人就是公司里的人呢。

  “你怀疑凶手是王总?”我立马问。

  “我想他至少有嫌疑,所以才需要调查。”刘劲也不敢说得很肯定。

  “行,我记住了,明天就打听。”说下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问冯坚家地址的理由。到时候我会把冯坚与刘思思家的地址都问了,就说是去看望他们的家人,表示一下心意。

  不过经刘劲指了这么个方向,我再联想到刘思思的死,愈发觉得王总有问题了,因为鬼魂是可以招的,刘思思作为冯坚的**,两人睡在一起时,说不定冯坚就透露给她了些什么消息,就算冯坚没有说,作为王总,他也担心冯坚说了,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请人收了冯坚的鬼魂去吓死了刘思思。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你没有头绪时,如果想到了一个方向,潜意识就会把所有的线索拼命往那个方向去凑,最后你会越来越觉得自己方向找对了,可有些时候,最后的结果却与之前的猜想大相径庭。

  我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还是留了一丝余地,让自己尽量不要被先入为主的思想左右。

  “这两天我调查苏亮时,确定了一件事。”刘劲忽然说道。

  提到苏亮,我一下来了精神,忙问他有了什么新发现。刘劲告诉我,他今天白天又去了一趟移动公司,调取了那两个陌生号码的通讯记录,发现他们最近有联系。其中一次就是在我第一次去殡仪馆那天,刘劲问我还记不记得那天我们从殡仪馆出来后,蔡涵给我打了个电话请吃饭,我说当然记得,他就说那两个号码联系的时间恰好在蔡涵给我打电话前十分钟。

  “你的意思是殡仪馆里的内鬼向蔡涵通了气,蔡涵根据我们在殡仪馆的行为,判定我们很快就要戳穿他了,所以立马演了一出戏,博取我的信任,同时也把枕头交给了我?”

  “或许这场戏早就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只不过被我们提前了而已。上次我们就猜测那两个陌生号码一个是苏亮在用,另一个是殡仪馆那人在用,现在这事可以确定了。因为在两个陌生号码通话完到蔡涵给你打电话这中间,蔡涵还接了一个电话,拨打方却是苏亮,也就是说,殡仪馆的人先与苏亮联系,苏亮接到消息后,再用自己的常用号码通知蔡涵,最后才是蔡涵给你打电话。”

  “我明白了,三个人当中,苏亮与殡仪馆那人都有两个号码,其中一个只有他们二人联系时才会用,苏亮联系蔡涵是用自己的真实号码,他其实是一个传话筒。”我分析说。

  “对,这样可以充分地保护蔡涵,因为即便我们查到了那两个陌生号码,可那两个号码从来没有与蔡涵联系过,而苏亮与蔡涵联系,完全可以说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因为苏亮的病人档案里,有着蔡涵的名字,他们为了做这些事情,可谓是考虑了方方面面,现在看来,几次败于他们手上,我也无话可说。”说到后面,刘劲的语气里已经没了当日那种挫败感。

  “你该不会是佩服他们的智商吧?”我随口一说。

  “我的确有些佩服,但我更想把他们打败!”

  与刘劲的这一番通话,让我对近段时间要做的一些事情有了个方向,我觉得我们正有条不紊地向着真相前进,只希望对方的速度不要太快。

  打完电话都快十一点了,我洗漱完毕就上.床睡觉,半夜,我却是被一阵猫叫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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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我是周冰
  “周冰——周冰——”
  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刚开始那声音还很缥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慢慢来,声音大了起来,也清晰了起来,我听了出来,这,这是刘劲的声音啊。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小子终于醒了!”刘劲那张瘦瘦的脸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看了一下四周,这里应该是间病房。
  “别看了,这里是校医院,你已经昏迷了好几个小时了。”刘劲看着我说。
  我的脑子有些晕,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醒后,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尝试着坐起来,两手刚刚用力一撑,胸膛上就传来一股疼痛,我皱起了眉头。
  “你别动,我把你摇起来。”刘劲看出了我的意思,忙走到床头,用摇杆把我的上半身摇起来了一些。
  “我怎么会在这里?”虽然此刻我脑海里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我还是最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因为我最后一次昏迷过后是没有一丝记忆的。
  “今天早上七点左右,校医院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东门树林里躺了一个人,满脸都是血,医院方面以为涉及到凶案,就叫上我们派出所值班**一起去了,到了那里就发现你躺在地上,脸上和胸膛的衣服上全是血,医生把你接了回来,你包里带有手机,值班**想要通知你的家人,拿出来一看最近的通话记录是我的名字,再看号码也与我的号码相同,他们就把这事告诉了我,我一听就猜到是你出事了,忙着赶了过来守着你,现在都上午十一点过了。”
  “电话是谁打的?”我马上问。
  “殡仪馆那人。”
  刘劲这话一说,基本上证实了我的猜测,看来昨晚的事果然与蔡涵他们脱不了干系,我甚至怀疑那只滴着血的手就是蔡涵的,因为那手让我想起了前两天晚上他站在我窗外时,也是用一双带血的手推着窗户。

  “刘劲,我是周冰。”弄清楚了我怎么到校医院一事后,我郑重其事地向刘劲说了这么一句话。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周冰。”刘劲没好气地说。

  “我是说,我已经完全不是王泽了。”我换了一种方式表达我的意思。

  这话一出,刘劲惊得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就盯着我说:“你的记忆完全恢复了?”

  “应该是这样,当我今天醒来后,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现在的我,意识才是无比清晰的,而之前发生的一切,始终有些梦境般的模糊感觉。”

  刘劲脸上闪现出欣喜之情,然后再次坐了下来,让要把想起的事情全都说出来,我们好好分析一下。

  我闭上眼想了一会,然后讲出了那段曾经遗失的记忆。

  事情并不是从发现西服出现在我们寝室那天开始的,而是从前一天晚上就开始了。那天晚上,我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然后我就跟着去了,这个过程与苏婆招我魂那次很相似,我跟着那声音一直走一直走,最后进了一个院子,又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很黑,却有一抹绿色的光,最后,我被一股力量召唤着扑向了那抹绿色。

  “绿色?什么东西?”刘劲问了一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块石头,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是不是这个?”刘劲说着,马上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正是那块绿色石头。

  我接过石头,它通体还是绿色,上面仍然写着“周冰”二字,只是,整个石头的表面都布着了一层血丝构成的网。

  “怎么会在你这?”我疑惑地问。

  “值班**在核实你身份时,摸出了你身上的所有东西,其中就有这块石头。其他的东西我都给你放回裤包了,我把这石头留着,想等你醒了问问这事。”

  石头是从我裤包发现的,这样说来,昨晚那人把手伸进我裤包里应该就是放石头了,而之前在我胸膛伤口上滚动的东西应该也是这石头,上面的血丝就是被血液浸染出来的。

  当时他说了句“物归原主”,他的话应该有两层意思,一来这石头上有我的名字,他现在把石头还给我;二来是石头里面藏着我的一丝灵魂,他把这丝灵魂也还给了我,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回想起所有的事情。

  我没急着向刘劲解释,让他耐心听我讲完,他点了点头。

  之前我就有种想法,人的三魂七魄应该是可以分开的,其中有一魄主宰着人们对自己身份的认识,而那天晚上我的这一魄就被招走并封在了绿色石头里。从那个时候起,我其实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睡得并不好,浑身觉得不对劲,那天后半夜,我听到房门响动,我疑惑地向门边看去,楼道的灯亮着,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进来。

  我知道他是我的熟人,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我看到他走到罗勇的床边,把一个东西寒到了他的枕头下。做完这事,他还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却并没有说话,之后他就离开寝室出去了。当然,现在我已经想了起来,那人正是蔡涵。

  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躺下来继续睡,虽然三魂七魄只少了一魄,但那一魄是对自己身份的认识,它一离体,我的整个人都很昏沉,在床上睡了很久,直到我睡得腰酸背痛才起来,下床后我仍然糊里糊涂的,这时我看到了那件西服,那个时候我的印象中并没有这样一件衣服,随后我接到了那个电话,现在想起来,我之前关于电话的记忆其实也是不完整的。

  那人先是说我在网上买的西服到了,让我试一下合不合身,除此外,最后还说了一句很关键的话。他说他送衣服到寝室来时,我没在寝室,是我室友周冰帮我签收的。

  他的这个电话,直接给我植入了这样一段记忆,让我认为这衣服是我在网上买的,同时也让我把寝室里唯一一个室友认成了周冰。那个时候我的大脑处于一片空白,他要给我植入记忆很容易,我想,就算他告诉我我室友是国家元首我也会这样记下来的。

  西服是王泽的,上面残留着他对于自己身份掌控的那一魄,我穿上西服的瞬间,那一魄顺利入体,从此我就自认为自己是王泽了。这一魄入体,我的魂魄齐全,对于其他事物的认知也就恢复了。整个过程,蔡涵他们有三个目的,一是让我认为自己是王泽,二是让我认为罗勇是周冰,三便是成功把鬼尸衣植入我的记忆。

  罗勇那天也起得很晚,原因则是他的枕头下塞入了那块石头,我的一魄进入他的身体,他的脑子迷糊了起来。

  我们两人都被别人的魄侵入,结果却大为不同,王泽进入我体内很顺利,因为那个时候我本来就少一魄,相当于是有个空位等着王泽去,而罗勇体内的魂魄齐全,突然多了一魄,就容易产生混乱。

  我想起了他那个笔记本上面的名字,应该就是在他体内关于自我身份认识的两魄作争斗时写出来的,后面明显是“周冰”的魄占据了上峰,到最后,他连着写了好几个“周冰”,表明到那个时候,他已经以为自己是周冰了。

  刚发现这个笔记本的时候,刘劲还问我在那十二个名字前面的记录是什么时候做的,我告诉他是上一周的一堂专业课,这曾经误导了我们罗勇写名字的时间,事实上,那个笔记本应该是一直摆在罗勇电脑桌上的,那天他脑子里反复出现这两种身份,他随意拿起笔接着最后的课堂记录开始写名字。

  这一段记忆清晰之后,我与罗勇身份被换的经过就基本上是明晰了。

  现在说回到绿色石头,最初几日那石头应该一直在罗勇身上,后面他把石头遗落在了寝室,蔡涵得知我让罗勇爸把石头带走后,还责怪过我,不过那个时候石头里面已经没有我的魄了。我的魄本来在罗勇身上,后来罗勇被J杀案女鬼附身,应该是在这个时候把我的魄挤了出来,我的魄飘荡数日后,按着原始的记忆,飘回到了家里,让家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而蔡涵得知我家里发生的事的当天,应该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他先去了一趟罗家,既是把罗勇的尸体带回去给我布了一个局,也是从罗勇爸那里拿走了绿色石头。随后,他到我家里,施了一场小法术。现在想来,当初他最后念的那个“入”字,的确是进入的意思,是将逗留在我家里的那一魄重新封印到了石头里面。

  从那以后,石头应该一直在蔡涵手中,直到昨晚他们把石头交还于我。

  想到昨晚的事,我再次疑惑了起来,蔡涵前两次使用石头,第一次是收我的魄,并让我的魄进入罗勇体内,第二次同样是收我的魄,还谎称我家里是进了游魂。

  结果呢,近几日蔡涵也穿上了鬼尸衣并出了事,之后,他那的石头被殡仪馆那人取出来交还于我,封印在石头里的我身份一魄也随着石头在我伤口上的滚动而重新回到我体内。

  这样看来,蔡涵的行为似乎与殡仪馆之人是相反的,我搞不懂了,难道他们真的出现了内讧?正因为意见不一,蔡涵才成了弃子并被穿上鬼尸衣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而殡仪馆那人现在其实是在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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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贵人
  刘劲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是这样,前段时间,我就像是一只被牵着鼻子的牛,对方让我去哪我就去哪,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完全没有自己的节奏,在看待发生的这一切事情时,也没有站在一个统观全局的高度去分析每一件事情之间的因果关系,而这次醒来后,无论是我自己提出的疑问,还是刘劲提出来的疑问,我几乎都能分析个一二三出来。

  虽然这些问题目前来看仍然是我们单方面的猜测,但我觉得在有些方面,我们已经离真相很近了。

  我很欣喜自己的这种变化,于是也笑着说:“因为以前我都不是真正的自己啊,我成天活得糊里糊涂的,而现在我做回了周冰,脑子完全清晰了,所以看问题就更明白了。”

  “我看不仅是这样吧,说不定,王泽的魄不是消散了,而是被你吞噬了,你的灵魂因此更强大了,思考能力也就更足了。”

  他的话把我说得愣住了,我皱起眉头,想着这个可能性有多大。

  “哈哈,我逗你的,可别把你吓着了。”刘劲看我因为他的一句话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忙着劝我说。

  这时拐子推开门走了进来,说是车子开过来了,我们可以出发了。拐子告诉我,之前刘劲就打电话给他讲了我的事,那时他正好有其他事要处理,他想着我处于昏迷状态,有刘劲一人守着我就行了,让我别见怪。我忙告诉他我当然不会那么小气,我还得感谢他开车来带我们去找吴兵呢。

  刘劲扶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刘劲告诉我,我的身份证和学生证也找到了,想来也是昨晚被塞进我裤包的。看到手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今天并不是周末,我昏迷了这么久,也不知公司那边是什么情况,我就问刘劲公司有没有给我打电话,他说米嘉打过电话,他以我朋友的名义告诉米嘉我昨晚突然发烧住院了,米嘉还说下班了过来看我。

  当时拐子也在场,并没有说什么。我也不方便给米嘉打电话,就发了条短信,说我已经没事了,让她别担心。

  这时拐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大致把昨晚的经过以及我刚才与刘劲分析的一些事情讲了一下,拐子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就说看来整件事情已经到了转折点,我们今天去找吴兵应该会有不小的收获。

  从病房里出来,去办理出院手续时,迎面走来一个熟人,正是苏亮。

  他也看到了我们,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看着我们,身旁的拐子直接往他那走了过去,我怕他冲动,忙着跟了去。拐子走到苏亮面前,就**地瞪着他,苏亮却也不怵,始终保持着微笑。我以为拐子是因为我的事而迁怒于苏亮,其实此刻我心中也有很多的问题,恨不得马上把苏亮弄到一个地方严刑拷打,让他交待出所有问题,可我却保持着冷静,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把自己隐藏得那么好,从来没有留下直接证据,就是不想给拐子抓他的机会。

  我看到拐子的右手已经捏起了拳头,心里一惊,就准备上前去拉他回来。

  “走着瞧!”拐子毕竟是老警察,并没有失去理智,说了这么一句话就退了回来,苏亮仍然只是笑了笑。

  倒是与我们擦肩而过时,我意外地瞥到苏亮朝拐子看了一眼,当他注意到我在看他时,又扭头看了看我,我没客气,**瞪了回去,他就别过头走开了。

  开车去文殊院的路上,我们三人自然少不了继续谈论之前的话题,刘劲先提了一事,穿了鬼尸衣的罗勇与谢文八的结局都是一死,蔡涵作为第三人,在昨晚发生的事情里,他的作用应该已经发挥完了,那他现在在哪里,又会不会死呢?

  刘劲的话让我心头一紧,蔡涵这个名字在我心中的地位很是微妙,到目前为止,我都还没有弄清楚他参与到这一系列事情中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他自己也成了鬼尸衣的受害者,想起他那呆滞的样子,我之前对他的恨意已是烟消云散,更不想看到他因此死去。

  不过,这个问题我们三人都回答不了,或许苏亮知道,殡仪馆那个“镜子”也知道,但他们一定不会告诉我们真相。

  说起这事,拐子插了一句,他告诉我们,他做通了谢文八妈妈的思想工作,谢文八的尸体已于昨天被火化了,他们不是本地人,他妈妈打算带着他的骨灰回老家去,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拐子说这事的时候,我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不由有些伤感,没想到一件死人衣服会引发出这么多的诡异事件,破坏了那些本应很美好的家庭。

  到了文殊院,我们从正门进去,没有在大堂上见到吴兵,拐子就领着我们径直往后院而去,到了吴兵的房前,拐子敲了敲门,就传来吴兵沉着的声音:“进来吧。”

  拐子推开门,我们三人陆续走了进去,今天的吴兵与上次看到的不一样。当然,不是说他模样变了,而是他的坐姿变了,上次我们进来,吴兵是坐在禅台上,是面向着我们,而这次他是对着墙坐的,这让我想起了“面壁思过”一词。

  “吴兵大师。”拐子恭敬地喊了一句。

  “我算着这几天你们也该来了。”吴兵回道,仍然没有转过身来。

  “吴兵大师,我已经记起自己的身份了,请您帮帮我。”我上前一步,虔诚地说着。

  “天意难为,运势可转,福星殒落,善挽贵人。”

  “大师?”我一时没有明白吴兵的话,迟疑地喊了一声。

  “我只能说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因我多言改变了你的心性,这一切还会再重来,与其这样,倒不如让苦难只发生一次。”吴兵缓缓说道,声波从他嘴里发出,先到墙面,再反弹进我们耳朵里,显然有些缥缈,让人捉摸不透。

  我心有不甘,还想再问,拐子对着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们三人就退了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像今天这般的坐法,看来你身上的事的确让他很为难,他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出来后,拐子对我说道。

  “刚才他说那两句话的信息量还是很大的,我觉得我们好好分析一下,说不定能明白很多事情。”刘劲一副沉思状。

  听了他的话,我把吴兵刚才那几句话重复念了两遍,有了自己的理解。先看“天意难为”,苏婆与吴兵都以我恢复自己身份为一个转折点,在这之前,吴兵一直不肯插手,甚至连话都不愿说,今天却给我点了这两句出来,这样看来的话,前面发生的事情都是无法阻止的,如果阻止了,说不定会有更加不可预知的不好的事情发生,可吴兵说这是天意,我有些不明白,让王泽的魄到我身体,最后我又恢复成自己,这样的一个过程怎么就涉及到天意了呢?

  对于此,拐子与刘劲二人也说不上来。

  第二句,“运势可转”,这话很好理解,命是天注定,运却可改变,无论是道家还是佛家,都有这样一说。只不过,吴兵后面说不能因为他的多言而改了我的心性,这就是说我的运势虽然可转,但他仍然不能插手,需要靠我自己,否则的话,这一切极有可能推翻重来。那个时候我只是单纯地以为他是指会有人再受伤害,直到许久以后,我才理解到“一切重来”的真正含义。

  “福星殒落”这句话与之前他说过我身边有贵人一话对应起来,意思也比较明显,暗指那个“贵人”已经无法护佑我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往下一沉。我不是担心贵人不在后我会身陷险境无法脱身,而是有些伤感,因为到现在为止,我竟是都不知道那个贵人到底是谁。特别是“殒落”这个词,让我想到他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我更是悲从心来。

  我说到这里时,刘劲接着说道:“你身边可以谈得上殒落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应该能猜得出来。”

  听了他的话,我一一细数着,罗勇与谢文八虽然死了,却肯定不可能是贵人;陈丰死得太早,并且他没怎么帮我,倒是我与拐子帮他除了罗勇的两魄,也不是很符合;苏婆与苏溪都帮过我,并且她们已经失踪很长一段时间了,也算是与殒落沾边;蔡涵从表面上来看一直站在我的对立面,却没有直接害我,甚至我现在恢复记忆,说不定也与他滴落的血有关,现在他下落不明,同样有殒落可能;其他人的可能性就比较小了。

  刘劲与拐子比较赞同我的分析,但他们都比较倾向于贵人是苏婆或是苏溪。对于我来说,我更希望吴兵指的是苏婆,因为苏婆已经死过一次,说她“殒落”也不为过,可如果指的是苏溪,我就担心她是不是已经出了什么事,心里一阵忐忑。

  至于这最后一句“善挽贵人”,就有些不那么好理解了,如果这个“贵人”与前面的“福星”所指相同,那就是说福星其实还没有死,可以挽救得回来;如果二者指代不同,那则是说会有新的贵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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